众所周知,贵州茅台是“酱酒第一股”,但是“酱酒第二股”的名号却迟迟没有定音,前有岩石股份,后有珍海李渡都自称酱酒第二股。从上市时间来看,“借壳”岩石股份的上海贵酒早在2019年就登陆A股,比今年才在港股上市的珍酒早了4年。但是,岩石股份的业绩成色却有愧于“酱酒第二股”的名号,截至2022年,全年不到10亿的白酒业务收入在A股同行中也就比st皇台和天佑德酒好一点。

上海贵酒的不佳销量绝对不是因为其不舍得“烧钱”。就在5月16日举行的岩石股份业绩说明会上,对于投资者关心的2022年业绩增收不增利原因,上海贵酒还解释为“2022年营销投放费用显著增加所致”。事实也的确如此,年报显示,报告期内岩石股份营销费用高达4.5亿元,同比上年度的1.4亿元猛增 222.48%,几乎占了当期营收的四成。与此同时,公司销售人员数量也比2021年增加了148名,达到364名。

不是营销“不给力”的话,难道是渠道没有搭建好?都说卖白酒讲究渠道为王,事实上,上海贵酒亦没有放松对渠道的建设。年报显示,上海贵酒经销商2022年内净增加1683家,总数达到4883家——超过了五粮液、汾酒,但仅创造了7.69亿元营收,平均每家经销商仅赚15.75万元。

不仅自己盈利能力“拉胯”,上海贵酒的借壳主体岩石股份三年前收购的章贡酒业和长江实业,也已连续两年未完成业绩承诺。《关于江西章贡酒业有限责任公司、赣州长江实业有限责任公司之业绩承诺及补偿协议》显示,章贡酒业和长江实业2021年合计净利润应不低于968万元,2022年合计净利润应不低于1322万元。然而,实际上章贡酒业和长江实业2021年合计净利润为378.25万元,远低于承诺业绩,2022年的合计净利润数额更是“秘不发丧”,只用了一句“低于盈利预测”含糊说明。由于业绩承诺未完成,根据上述协议规定,贵酒发展2021年应支付公司补偿款147.44万元,2022年要支付补偿款人民币330.50万元。

然而,酒业自媒体“金叫唤来了”却从这330.5万元中看出了门道,按照协议约定,当期应补偿金额=[当期承诺净利润数—当期实现净利润数]×25%。已知2022年章贡酒业和长江实业的承诺净利润数为1322万元,乘以25%正好等于330.5万元,这也就意味着,章贡酒业和长江实业2022年当期实际净利润小于等于0。

好好的两家酒企,在被岩石股份收购前的2019年合计净利润还将近1000万,仅仅3年时间,净利润就基本归零,难道这就是所谓的“酱酒第二股”的管理水平吗?(内容来源|商业华观)